※瓶X沙海邪

※文筆爛有

 

 

  張起靈下斗後,吳邪在那斗的附近訂了民宿。

 

  吳邪在他出發前就在那團裡安插一個夥計,他查過,這可是凶斗。他對那夥計說,如果你能把他活著拿出來,十倍價;如果你只能拿死的,只有頭期;如果你連拿也拿不出,就是找死。做不做,看你。

 

 

 

  那夥計生來膽大心細,知道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但也想轟轟烈烈冒險一番。也許是吳邪底下的人吧,都有一股他當年的傻勁,稀里糊塗的就幫著吳邪監視張起靈去了。

 

  他們約定,必須定時報備狀況,一有不對,吳邪就會帶人下去救。今天已經是他們出發的第四天,一夥人早已深入內部。吳邪管那夥計叫阿寅,晚上八點多收到信件。

 

 

 

吳老闆:

 

  這次盜的斗,格局是由東南斜向西北。我們目前已經到達耳室,卻沒有觸碰到甚麼機關。張爺有說,主墓室不簡單,但不曉得是什麼個不簡單法,我目前還在推敲。

 

  沿路上墓頂有許多畫,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這個墓很寬敞,幾個一米八的漢子走一起也能站直腰挺直背的。石畫離頭上末約半米多,看不太清楚畫什麼,就算看清楚了,也不知道表達什麼。 

 

  目前的怪事就這樣,若有奇事在稟老闆。

 

                                         阿寅

 

 

 

  吳邪看著阿寅的推論,自己也敲不定什麼。又拿出信封內的兩張照片,用即可拍拍出來的,不是很清楚,仔細一瞧,是那壁畫的。第一張拍得比較模糊,只能大略看出是個女人,穿著華麗,手上拿著什麼。這壁畫似乎是唐代,用彩與顏色皆是唐三彩色系。

 

  第二張圖便十分清楚。裏頭有個男人,穿著也是唐代服飾,可見這墓是唐代建立的。這男人坐在石頭上,面對著牆,手裡握著牆中的一根石柱,面部表情狂喜,像是瘋了一般。

 

  吳邪心想,這壁畫既然是唐代,這斗又是個凶斗,這斗的主人,八成是個皇宮貴族。

 

 

 

  人不在現場,自然是無法好好研究這些壁畫與墓室的關聯,只能等阿寅的消息。他這又過了三天,張起靈答應他的兩個禮拜,已經退去一半。吳邪這天早上睡得沒有很好,去信箱拿信時,又見一封。

 

 

 

吳老闆:

 

  我們走到了主墓室,主墓室裡面的規格簡單,中間只有擺一具棺材。奇怪的是,這裡與剛才發的第二張圖十分相似。

 

             阿寅

 

 

 

  這次只有一張照片,拍的地方,正是剛才男人蹲坐的地方,而往上瞧,也的確有根能握的石柱子。

 

  吳邪必然是匪夷所思,左想右想,只覺有一個可能:這墓會轉。

 

 

 

  起先,這墓不是平的,而是很奇怪的東南斜向西北。就算風水說得通,古代唐人儘管有兩米,也勾不到天花板。再加上那壁畫上,是個男人雙手握在從牆凸出的石柱子上,像個瘋子開嘴裂笑,身體跟頭往旁邊轉。

 

  吳邪愈想愈不安,萬一他們其中有人好奇,真把這墓室給轉了,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抽完菸後睡了回籠覺,醒來時頭痛欲裂,眼白布滿血絲。看了看時間,不過幾十分鐘而已。

 

 

 

  他決定稍給阿寅一封口信。說實在的,他真的很久沒嘗到擔心的滋味了。他練了十年,為的就是能在所有人面前游刃有餘,可一個張起靈,就足以讓他本來建立好的內心,瞬間潰堤。

 

  隨後,他等了很久,等到他又再次睡去,也沒見阿寅捎信過來。

 

 

 

  莫約是兩天後,吳邪還是不見他們的消息,儘管是電話與簡訊都沒回。他心說自己這個體質沒去,張起靈一夥人運氣應該不會太背才是。他已經很有耐心地等到黃昏,眼看就要步入第三日,吳邪終於受不了的撥出電話。

 

  「小花,走了。」電話裡那人沒有出聲,只是聽完吳邪的話,便掛掉。

 

  這次盜的斗是在西安。吳邪與解雨臣約好在類似轉運站的地方集合。解雨臣帶了幾個手下過去,吳邪卻是隻身到來。

 

  「找到了?」一見人,吳邪就問。

 

  「入口在後面,他們那邊什麼情況?」解雨臣按著手上粉色手機,問道。

 

  「不樂觀。」吳邪滅了剛才的煙,又抽起一根。「這墓可能是會轉的墓,你也看見了那照片。不過,我說,你下的斗為什麼要穿整身粉紅?」

 

  「比較好認。倒是你,菸抽少一點。」解雨臣不以為意地答道。

 

  「墓裡都是黑的,你還貧嘴。」

 

  「是誰貧嘴了?好了,別逗了,走不走?」解雨臣收起手機,抬頭問起吳邪。

 

  「就等你了。」他們邁開步伐,才到方才找到的洞穴,卻不見洞穴的痕跡。吳邪左看右看,覺得不對。

 

  

 

  有東西,把穴口給「藏」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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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