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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道具、虐。

(一)

 

早在十一年前時解雨臣曾經認識一個帶著墨鏡的大哥哥。

那年他不過十六,家族事業才剛上軌道,他內心的那份委屈,倒是硬生生被現實給壓下去。

 

卻又給那個自稱是黑瞎子的人逼出來了。

 

那日他領著這位「齊先生」在自家宅邸到處晃,為了講解投資,兩人是有點過了時間,就安排客房給齊先生住了。

 

由於年輕,解雨臣當時睡覺到還是能夠睡下去。雖然警覺性有些高,不過挺容易醒的。所以當黑瞎子開門走進他臥房時,解雨臣就已經醒了過來。

 

「怎麼進來了?」解雨臣淡淡地問,他大約知道黑瞎子要幹什麼了。什麼投資什麼骨董,壓根都是屁話。

 

「上你。」黑瞎子就這麼明目張膽地爬上了解雨臣的床。解雨臣倒是沒有大叫,他知道自己只需要大叫一聲,黑瞎子馬上會被關進牢裡,但是他不過隨著自己的心跳起伏,而沒有做任何反應。

 

「我以為你會反抗,怎麼,這麼乖不好玩。」黑瞎子本來壓在解雨臣身上,又突然起身,點了根菸坐在床邊。

 

「沒什麼好反抗的。」解雨臣聞到煙味自是不舒服,咳了兩聲,「還不是那樣,忍過就算了。」

 

「講的好像被上過一樣,嗯?」黑瞎子把菸捻熄在床前的小桌上,因為燈光昏暗,解雨臣倒是沒去追究那桌壞了沒,只是道:「要來快來吧。」

 

「真是欠人幹。」黑瞎子一把抱住他,一撲上就是啃咬,都把解雨臣的肩上咬出血來了,還好整以暇地舔了舔:「真香,你身上有香味兒,跟個女人似的。」

 

「你他媽太過分,當心我燒你全家。」解雨臣被他這麼一咬,不爽了起來,加上聽到自己像個女人,本來好端端終於承認自己是男人了,又被嘲諷一番,更是恨不得閹了對方的那話兒。

 

「別說話。」黑瞎子直接就吻了上去,解雨臣還是緊閉著唇,雙腳踢掉被子往黑瞎子身上踹去,可沒多久就漸漸失去了力氣,臉色漸漸脹紅了起來。他一個年輕小伙子實在受不了一個男人把舌頭放在他嘴裡又是吸允又是亂絞的,弄得他頭暈得要命。等到黑瞎子放開他的唇,解雨臣已經面色紅潤,喘息不已。

 

「這麼敏感?」黑瞎子舔舔自己的嘴,撫上解雨臣的陽物,逕自套弄了起來,「被吻了一下就這樣了?」

 

「你他沒事就快」青澀的身子受不了挑逗,黑瞎子隨便弄弄,解雨臣就是一發了,白色的液體射在黑瞎子的腹部,淫迷不已。

 

黑瞎子本來就沒想要怎樣,不過是看他長的標緻所以順道上上他,他想了想還有事情得交代他,「來,我現在把這個東西放入你那裡,你得自己拿出來。」

 

(二)

 

黑瞎子用中指探了探解雨臣的後穴,乾澀得要命,怎麼塞還是塞不進去一根手指,何況他手裡的東西有兩根手指那麼粗。他藉著剛才射出的液體,十分粗魯的把東西直接搗進去。解雨臣叫也沒叫一聲,但是在黑瞎子抬頭時,他臉色蒼白,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分身也疲軟了下來。不過黑瞎子並不心疼,他不過是個傳話的,目的到了,幹完就走。

 

「上來。」他跟解雨臣交換位置,命令他坐上來時手也撐著解雨臣的腰,沒等對方反應就讓自己的分身強硬沒入解雨臣的底部。東西沒拿出來,黑瞎子可以清楚感覺到那塑膠軟管在自己分身的旁邊。他一進去解雨臣就軟倒在他的身上,沒出任何聲音也沒任何動作。但是黑瞎子感覺他全身都在顫抖,他忍不住在解雨臣的耳朵旁嘲笑到:「怎麼,爽嗎?」他拍了一下解雨臣的屁股,似笑非笑道:「爽就動。」

 

解雨臣很聽話地直起身動了起來,黑瞎子注意到他的分身沒有硬,後穴卻有什麼東西流出來,是血。剛才的潤滑沒有做足這是一定的,他不過想到,解當家可能一個多月都沒辦法好好上廁所了。正當他在這麼想之餘,他突然覺得有什麼濕潤的東西滴在他臉上。

 

解雨臣哭了。

 

黑瞎子笑得更開心,一把將解雨臣又壓回身下,使勁地衝撞起來。解雨臣起初哭喊的更嚴重,他沒仔細聽清楚解雨臣到底在叫什麼,不過愈發愈後面,他知道他碰到解雨臣的那個點了,因為對方的呻吟有點上揚,分身也精神了起來。最後,他射在解雨臣的後穴,解雨臣也釋放了出來。

 

「你是第一次吧。」黑瞎子舔舔手上對方的精液,邊穿褲子邊調戲道。解雨臣沒有說話,躺了會,自己一人到廁所去清理了。解雨臣在廁所裡叫了一聲,黑瞎子想,大概是看到塑膠管內的那張紙條,說是自己母親死了。

 

黑瞎子也沒理他,直接出了解家的門,他才終於反應過來,他在幹解雨臣時,對方大喊什麼。

 

「讓我死吧。」

 

--TBC

會有後續,不確定何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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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