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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架空(外表)。

※設定張起靈為白化症患者,白化症又稱白子,第一型患者皮膚與頭髮均十分白皙,眼眸為淺紅或紅色,視網膜容易病變造成視力品質下降,不能夠長時間照射陽光,易患皮膚癌,雷者慎入。

 

張起靈坐在一張木製的凳子上,手裡拿著刻刀,專注地描繪刻物眼部的細節。他的工作室空間不大,擺放著大大小小的雕刻品,那些雕刻品被一塊長塑膠布所掩蓋。張起靈沒有開燈,任由早晨的亮光恣意的穿越窗櫺,輕柔的灑落在自己的背上。

 

張起靈在他工作室的昏暗處感到一絲溫暖,這樣的陰暗與他自身呈現一種不自然的對比,

他是光明的,是白皙的。

他還有一雙淺紅色的眼眸。

 

張起靈依稀記得,白瑪對他的稱呼是「月亮的孩子」,對於這樣的稱呼他並不討厭。在很小的時候,他會做夢,夢裡只有刺眼的亮光,而他卻習慣了夜晚的感覺。張起靈的視力一直都不是很好,並且每況愈下,在雕刻的過程中,他常常會割傷自己的手指,但他仍然不厭其煩的雕刻,像是背負著某種強迫。他並不曉得自己是從哪裡而來,或者應該要向哪方走去,在他與母親相處的三日,寂靜的腦海彷彿清晰了什麼,這個世界,或是自我。於是張起靈刻下了自己的雕像,在世界的角落。

 

躲得過的,叫做命運;避不了的,便是劫。

 

此時,張起靈如釋重負地放下手中的刻刀,仔細端倪完成的雕刻品,他今天要幹一件大事。他把長塑膠布拿開,又把方才完成的雕刻品也一起擺放好。隨後開始提筆寫起一封信。張起靈的字體很好看,娟秀卻又不失力度。

 

「小哥,我帶了點東西過來吃,你嚐嚐。」一個栗髮青年打開了工作室的門,門外的熱氣迅速逸散進來,「你剛做完手術,不要太累了。」

 

張起靈輕輕的應了一聲,把吳邪的人轉向面對自己的方向,然後說:「吳邪,你閉上眼睛。」

 

吳邪很聽話,乖乖地闔上了眼。此時張起靈突然吻上吳邪的唇,綿密又親暱的渴求。吳邪雙手輕輕環住張起靈的脖子,順應著對方回吻,他們好一陣子才放開彼此。

 

「怎麼突然吻我?」吳邪瞇著眼笑,右手揉弄張起靈耳後柔軟的白髮,「小哥?」

 

張起靈又啄了啄吳邪的唇,他說道:「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語畢,他指向吳邪身後的一排作品,吳邪也回頭一瞧,才發現,那些雕刻品,全部都是吳邪的模樣。只有最後一個雕刻品特別的小巧,似乎是用白色大理石刻成的。吳邪一邊驚喜,一邊拿起那小巧的刻物,才正想開口,卻聽見身後一聲巨響。

 

吳邪怔住了,回神後趕忙抱起昏倒在地的人,送往最近的急診醫院。這期間,張起靈沒有意識,並且不停的盜汗、呼吸困難,雙手卻緊握著一封信。

 

吳邪著急地站在手術室外,顫抖地打開張起靈手中的信件。吳邪坐在醫院等待區的長椅上痛哭失聲,而手術室的紅燈逐漸暗了下來,張起靈的遺體卻沒有被推出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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