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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子二十三】日常
「生日快樂,咱今天可以喝得痛快。」胖子一邊說拿著啤酒瓶撞了一下吳邪的杯子,吳邪笑了一下,也敬了回去。
「說什麼呢?你一身肥膘,肝脂肪都不曉得多高了,又不是年輕小伙子,忌忌口吧你。」吳邪一邊說著,一邊把胖子手上的啤酒換成茶水。轉身又對身旁的人說道:「小哥,還餓嗎?這魚我特別選過,很嫩的,你多吃幾口。」
就見張起靈沒動筷子,輕輕地扯著吳邪的手。
【小段子二十四】應該死去的人
天氣也不是特別差,吳邪卻異常的早起,鬧鐘還指著四點多,也許是上了年紀便睡得少了,總之他沒在意,揉揉眼,洗好臉刷好牙,就轉戰廚房去。兩個大老爺們也沒什麼可吃的,煮幾碗稀飯、煎個蛋,配上昨日的剩菜和油條,簡簡單單。
張羅完早餐不過五點,張起靈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去晨跑。吳邪沒怎麼搭理對方,自己先吃著,又把剩下的飯菜給放在電鍋裡,還順道囔著要張起靈買菜回來,省的中午又出門一次。張起靈在玄關穿著鞋,抬頭應了聲就出去跑步。
等張起靈晨跑回來,不見吳邪在屋裡,整個家都是暗的。張起靈走到廚房冰好買來的菜和肉,又進浴室沖了澡,最後上樓,果然看見吳邪在自己房裡。吳邪坐在床邊,眼神也不知道聚焦在哪,張起靈也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吳邪想說的,自然會講明白。
「小哥,你回來了?」吳邪沒有轉頭,只是多年倒斗的那一分警惕,讓他感覺身後有人。
「你在看什麼相片?」張起靈開口並從房門口走了進來,坐在吳邪的旁邊。
「我一直不太抱有希望著,請道上的人幫我留意潘子,他在三叔底下幹了多年,總是會有很多人對他印象深刻。」吳邪緩慢地說著,他停了一會兒,把手裡的相片遞給張起靈,吳邪深吸一口氣,說道:「今日有人寄信到家裡來,沒有署名,只有這張照片,還有一封簡短的信件。」
張起靈拿著照片看,果然是潘子的臉。他的頭髮幾乎是沒有了,還有一塊很長的疤痕,照片裡的潘子給人感覺不太一樣,雖然頂著大人的面皮,行為卻像孩子一般,竟然蹲在地板上用樹枝玩泥巴。張起靈看完,把照片交還給吳邪,問道:「你要找他嗎?」
吳邪注視著照片,久久不發一語。最後他起身,把照片壓到了床頭櫃底下,才道:「這樣就好,今天是他的忌日,等會兒我們帶點酒去拜他。」
 
【小段子二十五】沒有原因的離開
窗外的夜靜的不可思議,吳邪縮在床上咽嗚,他手指抓著床單,緊閉雙眼承受身下的衝擊。快要爽哭了。他這樣想。
張起靈不時舔吻著吳邪的唇,舌頭試探地舔舐著對方的唇齒,引來一陣激烈的舌吻。意識是不受控制的,能夠留住的口水被彼此交互吞了下去,不能的就浸溼床褥。吳邪愣愣地想,他即將要缺氧,被填滿的快感無以復加。
張起靈又俯下身,開始大力的抽插,吳邪已經不能夠再敏感,他大聲地喘息配合著張起靈的頻率。張起靈此時又在吳邪的耳旁,輕聲地呢喃:「淫蕩。」,似笑未笑。
吳邪瞇上雙眼,雙臂纏上對方的背脊,皮膚所傳來的溫度仍然不高。吳邪努力迎合著張起靈抽送的節奏,不保留的浪叫,都將促發更高的情慾。
「吳邪,看著我。」張起靈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把自己的分身從吳邪體內抽出,「你會不會記得我?」
吳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嚶嚶嗚嗚地說:「你他媽搞屁,我會記得…快點…我要…」
張起靈默不作聲,又突然地賣力操幹起來。時間是靜止的,空間似乎都在旋轉。
吳邪醒來後,除了身上的痕跡,連床單都被整理乾淨,
一切事情就像沒發生過,也沒有人來過。
 
小段子二十六】與你同在
窗外是寒冷的冬天,張起靈難得打開公寓裡的暖氣,把凍壞的人兒塞進自己的被窩裡。
這個孩子叫做吳邪,平時笑的沒心沒肺的,話多著,這些天竟然沒預兆的離家出走,連吳三省都打電話過來張起靈這兒問過。吳邪走也不知道走去哪,等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蹲在張起靈的公寓外頭好幾個小時。天氣冷的要命,等張起靈下班,那小人兒都冷的發抖了,鼻子紅通通的,不斷吸著鼻水。
張起靈看到這樣的狀況是百般無奈,沒怎麼表示,先暖暖身子比較重要,省得感冒了,照顧起來更麻煩。
吳邪還是幼稚園的時候,曾經被吳三省帶到張起靈的公寓做客。講好聽點是做客,講難聽的,就是為了「龍脊背」。張起靈琢磨,吳邪現在才剛上小學,肯定不知道他三叔在淌什麼油水,不過這事也不是由他來決定的,索性不管便罷。
「搬家了,找不到小花了。」吳邪的頭埋在被窩裡,裡頭不時還傳來一陣陣抽氣的聲音,哭得很壓抑,他委屈道::「沒有人陪我玩。」
張起靈有點錯愕,這離家出走的理由還真簡單。他蹲在床邊,摸摸吳邪的頭,隨即又拿出手機撥了號碼,語氣很平穩地說:「他在我這。」
「小哥,你打給三叔嗎?不要打給他!最討厭他了!」吳邪坐起身,朝對方開始拳打腳踢,張起靈覺得這根本稱不上是攻擊,於是隨便他踢弄,只是將食指抵在唇上,做出了禁語的姿勢。吳邪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安靜下來,張起靈隨便應了聲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餓了嗎?」張起靈問道,他的公寓不大,一房一廳,小爐子就在客廳邊上,張起靈緩慢地煮好清湯麵,把鍋子跟碗都擺在客廳桌上,道:「吃吧。」
折騰了半天,又走了很遠的路,吳邪真餓了,盛好了湯麵就開始狼吞虎嚥,其中還燙到了舌頭。張起靈看著吳邪把舌頭伸出來的樣子,覺得挺有趣,然後轉身幫他倒了一杯水。
「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裡...」吳邪邊說,一邊哽咽,好像很怕別人看到他哭似的。張起靈表情還是淡淡的,沒什麼表示,只是收著碗筷:「吃完了,去睡吧。」
吳邪心不甘情不願,小臉都揪起來了,賭氣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可愛。他走進房間,鑽進張起靈的被窩,又嗅了嗅被窩裡的味道。吳邪本來很生氣突然搬家的事情,但實在累了,不一會兒就睡得有點迷濛,這時張起靈也沖好澡,把褥子掀開了一條縫,擠了進去。
「咬哥…?」吳邪含糊不清的問道,張起靈應了聲,吳邪就自動往有人的那頭蹭了蹭。
「睡吧,我在。」張起靈閉著眼說。吳邪此時眼睜的大大的,又突然瞇了起來,嘴角掛起一絲微笑,舒舒服服的蹭進張起靈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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